填個腦洞,總之就是這樣。無聊嚴肅了點。
最後閒聊一下,昨晚尸姐只花了十分鐘就讓我深深中了她的魔。繼緒川女神後我第二次遇到如此對死我口味的作者,看她的文得拋卻世界觀,在她筆下什麼都有可能發生。急轉而下又飄忽不定的劇情令我興奮顫抖,我敢肯定她的文字間絕對淺藏了魔力,因為我把全心全智都捧在手心上獻給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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そらる和一個男人上床了。
昨天晚上他和朋友去參加聚會,幾杯黃湯下肚後,醒來就發現自己和一個陌生男人光裸著躺在床上,床邊甚至還有散落的保險套包裝。
他的後穴並沒有任何不適──估計是他抱別人了,可他連一丁點兒抱的記憶都沒有。
そらる沉痛的按了按額際,酒精造成的不適還殘留在腦內。都活到這種歲數的人了,和一個陌生人上床並不至於讓他感到慌張,但麻煩還是有的。
看了看昨夜和他激情的男人,そらる嫌惡的揪起被角往那人臉上蓋──原來酒醉後的自己都這麼不挑的嗎?
忍著一連串想吐的衝動扶著床沿起身,在他穿好褲子時,卻被人從身後一把叫住:「喂。」
噢,那活像整形失敗的男人醒了。
そらる很無奈的轉過頭去,眼神一凜:「幹嘛?」
「做完就想抽屌走人,也太過分了點。」男人趴在枕頭上,對他勾起嘴角。
「喔,拜託你別笑……」
「什麼?」
「沒事、沒事……」
そらる,你昨晚到底怎麼抱這男人的……
深呼吸了好幾次,他有點失笑:「你不會以為我們是認真的,一夜情聽過沒有?」
「難說,一夜情也有個情字。」男人坐起身來,脖子上有個惹眼的紅點。這讓そらる更想搧自己巴掌了。
「總之我們就一晚的關係,懶得和你費唇舌。」所謂的麻煩就是如此,有人總搞不清楚認真和玩玩的差別,儘給人帶來困擾。
「可我挺喜歡你。」
「那還真是感謝你的愛戴。」他穿起外套,放了旅館一半的錢在床頭桌上。そらる覺得自己真是夠有良心的,還記得給錢。
那人拿起錢數,翻了個白眼、只哼了句:「賤男人。」
「我不賤,只是我的好得看人。」

打開門,そらる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
-

離開旅館後,そらる馬上回到家。
他想過對方可能會坐在玄關等他吧,沒想到玄關沒有人,反而是進客廳後發現まふまふ坐在沙發上。
他立刻喚了對方名字一聲,まふまふ轉過頭來,眼裡滿是血絲。
「你怎麼不去睡?」そらる走過去,拇指抹抹他的眼角。
「就,等你呢……你不回來怎麼也沒打個電話?」まふまふ把他的手推開,轉而握著他的掌心仰望。
「我昨天不小心喝醉了,就沒法打了。」
「喔,喝醉了……」まふまふ點點頭,又道:「那昨晚呢,有地方睡嗎?」
「有,睡朋友家。」そらる回答。

很明顯的,他說謊了。
可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說謊。

「跟誰睡?」
「自己。其他人也一身酒味,很臭。」
聞言,まふまふ一笑。手揪著他的領子往下扯,鼻尖湊著胸口和領口的交界處輕嗅:「老實說吧,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。」
感受到そらる全身一僵,まふまふ勾勾嘴角:「不過因為我們在交往,所以我選擇相信你。」
起身抱了抱男人,まふまふ拍拍他的背,就像以往那樣溫柔:「好了,你把衣服換下來吧,我幫你拿去洗。」

-

之後呢?沒有之後了,そらる在一個月後主動向まふまふ提分手。
「其實我還喜歡你的,そらるさん。」
「嗯,我也是。」
但そらる覺得時間到了,他想まふまふ也和他有同樣想法。
彼此相愛,彼此卻也都沒有互相挽留。
就這樣毫無交集的走過六年後,第七年,そらる收到まふまふ寄給他的結婚邀請函。
這下子そらる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,他怎麼敢說自己到現在還喜歡對方。實在是令人哭笑不得。
就連到現在,そらる也不懂自己當初為什麼要說謊。事實上他那根本稱不上外遇,只是單純酒後亂性罷了。
可他那時不說,現在也沒機會說了。沒有人會在乎。
自從まふまふ察覺到他和別人睡過那時そらる就知道,這人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少年了。他變得更成熟,一開始相遇時那樣成天抓著自己問『愛不愛我』的時期已經不復 。
他親眼看著少年從稚嫩變成熟,可最後和他步入殿堂的卻不是自己。
是他先開口說謊、他破壞了關係。而現在,他的報應來了。

有因必有果,誰不知道呢。

撈起手機,他打了通電話給朋友。
「喂?下禮拜六的約先取消。」
『怎麼啦,有事?』
「嗯,去參加婚禮。」
『這麼好!誰的婚禮?』
そらる望著手中的邀請函,上頭的名字突然變得無比陌生。
他頭抵著卡片,輕聲說道:

「不認識了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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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三春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